姜亭微微一怔。
他凑到她面前，往平板上看了一眼，问道：“你怎么经常看她的电视剧？难道你喜欢她？”
里面播放的正是很多年前的一部电视剧，他认出屏幕上出现的这个女演员正是年轻时候的常赟青，“眼眸流转之间，自有一股灵气”，这话是他妈徐新评价年轻时候的常赟青曾经说的，虽然他是没看出什么灵气不灵气的。
他转过了视线，看着她，“这部电视有那么好看吗？你都不愿意搭理我。”
姜亭没说话，暂停了那部电视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问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我现在听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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