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师斜睨一眼左澜，靠到邓晓雯的耳边小声问：“她一个新人，也能把你给请动了？”
邓晓雯扬起嘴角，皮笑肉不笑地说，“只要老板出得起价钱，给谁做不是做呢？管她是谁。”
摄影师正色笑道，“你还是这种认钱不认人的个性。”
邓晓雯笑而不答。
“不过这样也好，人情债是最难算清的。”摄影师挑了挑眉。
待大伙儿都散了，邓晓雯才开始给左澜上妆。
这时候rl已经化完妆，双手环胸来到左澜面前，从头到脚把她审视了一番才蹲下来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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